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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告訴她,他有點病態,喜歡完整的孤單,所以他愛的女人,必須自己解決寂寞,自己找快樂。
「這樣的男人,妳願意收留嗎?」他問。

她搭不上腔,因為她瞭解自己對愛貪心的程度。

還沒熟稔之前,她就聽說了許多關於他的小道消息。
內容大部分圍繞在:他是靠關係、巧逢迎,才能坐上現在的位子。
「他們高興怎麼講就去講,憲法保障人民有言論的自由,我又不能叫他們閉嘴--」沒有灰頭土臉的倉皇,口氣淡漠。
他說,現在的他,已不再適合爭辯,需要多為自己活。
從來,他就是漫不在乎的調調,也因此,他順理成章過著一種隨性的日子。
不過這絲毫不損及他外商經理人的風采,一逕成竹在胸,所以喜歡他的女人不少,但,他始終不濫情。不是不動心,只是他害怕女人一旦愛了,就想佔有。
「相愛是一種沈重的關係,我承擔不了。」
他告訴她,他有點病態,喜歡完整的孤單,所以他愛的女人,必須自己解決寂寞,自己找快樂。
「這樣的男人,妳願意收留嗎?」
她搭不上腔,因為她瞭解自己對愛貪心的程度。雖然,她一直盼著兩人的愛,可以蔓延。
也許是得不到她的答案,他更加謹慎。對於曖昧的感情狀態,他向來離得遠遠。
那夜,他們相約去PUB,小小的居室裡,是爵士樂的殿堂,他鬆開領帶,隨著樂曲律動,沒有頹廢,只見率性。
他燃起一支煙,慢慢開口:
「以後,我一定會懷念這裡。」
「怎麼說?」她有些納悶。
「公司派我到澳洲,這是個難得的機會,很多人等都等不到。」
「恭喜你。」她拿起高腳杯,一飲而盡。
「還好,我孤家寡人一個,沒什麼好牽掛、放不下的。」
原來,她就像那些閒言閒語一樣,不被看重。
「妳會不會打電話給我?」他問。
「如果是080,免付費電話,我還可以考慮。」她儘量讓語氣輕鬆。
走前,他送了一大束進口玫瑰和一張卡片到她辦公室。
她打開卡片:
「我喜歡有距離地讓我愛的女人感到滿足。」
最下面兩行字是他在澳洲的地址和電話。
她有些失措,還有些喜悅。
那個晚上,她在給他的信上寫著:
「我喜歡有距離地讓我愛的男人覺得感動。」
明天上班時,她就把信交給航空快捷,她想,如果順利的話,他下了飛機,就可以收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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