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她一往情深奔赴愛情喜宴時,他卻只當她是擦身的點心。
忙,永遠是他給她的答案。
一次次的失約,她用信誓旦旦的愛情支票來說明其合理性。她安慰自己,他的退票是無心的,她更相信那遙遠的票期總有兌現一天。
只是,她沒想到,他的愛情銀行根本周轉不靈。
對於花言巧語的男人,她一向敬謝不敏。
直到遇見了他。
短短兩個星期,她連人帶心陷在他那搔得人心癢癢的Sweet Talk裡。
他是那種可以把甜言蜜語說得萬分真誠的人,一如承諾。
有一次,他到台南出差,夜裡,他在電話那頭對她說:
「我和妳的緣份是屬於牽手到白頭的那一種。」
這句話,成了她心底的追尋。她在等,等一個能正確無誤地重複他說過那十八個字的人。
還有一次,在他家裡,他看她拚命喝熱茶,於是問她怎麼了,她說覺得有點涼。
他索性關了冷氣打開窗子,接著握緊她的手,來回搓動,然後對她說:
「我喜歡這樣守護著妳。」
從此,這個取暖的方式成了他們兩人愛的body language。
然而,在嘴上給女人春風的男人,總是笑看真心。
也往往是,愛過就忘。
當她一往情深奔赴愛情喜宴時,他卻只當她是擦身的點心。
忙,永遠是他給她的答案。
一次次的失約,她用信誓旦旦的愛情支票來說明其合理性。她安慰自己,他的退票是無心的,她更相信那遙遠的票期總有兌現一天。
只是,她沒想到,他的愛情銀行根本周轉不靈。
明知什麼都握不住,卻還騙自己一切都美麗。
那天,說好時間,他依舊沒出現。
善於等待的她,這回,竟盼得有些臉色蒼白,表情狼狽。
於是,盛妝紅唇的她,開始將熱情冷卻,為他一再的不經心。
這些年,她在朋友的悲歡中漸漸明白:
所謂愛,是很多很多的包容,很深很深的付出,要有恩有義,才能禍福相依。
如果,時間可以回到最初,她會用心待他,而不是用力愛他。
而此刻,她只想告訴他:
那一年,我單純愛你,不為任何--
然後,苦苦地想著你,這些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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